問:「『關睢樂而不淫,哀而不傷』,何謂也?曰:「大凡樂必失之淫,哀必失之傷,淫傷則人於邪矣。若關睢,則止乎禮義。故如哀窈窕,思賢才,言哀之則思之甚切,以常人言之,直入於邪始得,然關睢卻止乎禮義,故不至乎傷,則其思也,其亦異乎常人之思也矣。」
問:「『關睢樂而不淫,哀而不傷』,何謂也?曰:「大凡樂必失之淫,哀必失之傷,淫傷則人於邪矣。若關睢,則止乎禮義。故如哀窈窕,思賢才,言哀之則思之甚切,以常人言之,直入於邪始得,然關睢卻止乎禮義,故不至乎傷,則其思也,其亦異乎常人之思也矣。」
問:「堯、舜、湯、武事○雖不同,其心德有閒否?」曰:「無閒。」曰:孟子言:『堯、舜性之,湯、武身之。』湯、武豈不性之邪?」曰:「堯、舜生知,湯、武學而知之,及其成功一也。身之,言履之也。反之,言歸於正也。」
問:「荊公可謂得君乎?」曰:「後世謂之得君可也,然荊公之智識,亦自能知得。如表云:『忠不足以信上,故事必待於自明;智不足以破姦,故人與之為敵。』智不破姦,此則未然。若君臣深相知,何待事事使之辨明也?舉此一事便可見。曰:「荊公『勿使上知』之語,信乎?」曰:「須看他當時因甚事說此話。且如作此事當如何,更須詳審,未要令上知之。又如說一事,未甚切當,更須如何商量體察,今且勿令上知。若此類,不 成是欺 君也?凡事未見始末,更切子細,反復推究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