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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

我國上古傳說中的五位聖王。因出自傳說,故說法不盡相同,較主要者為:〈一〉黃帝、顓頊、帝嚳、堯、舜。《史記‧卷一‧五帝本紀‧裴駰‧集解》:「太史公依世本、大戴禮,以黃帝、顓頊、帝嚳、唐堯、虞舜為五帝。」〈二〉少昊、顓頊、帝嚳、堯、舜。

﹝三皇﹞

傳說中上古的三個帝王。說法不一,或指天皇、地皇與泰皇;或指伏羲、神農與女媧;或指伏羲、神農與黃帝……等。亦稱為「三家」。

﹝與世浮沉﹞

隨世俗的眼光或潮流而行。形容沒有己見,隨波逐流。《南朝梁‧張纘‧讓吏部尚書表》:「樂彥輔雍容〈注一〉自守,當時恨其寡譽;山巨源意存賞拔〈注二〉,不免與世浮沉。」《聊齋志異‧卷三‧商三官》:「然三官〈注三〉之為人,即蕭蕭易水〈注四〉,亦將羞而不流,況碌碌與世浮沉者耶!」亦作「與時浮沉」、「與世沉浮」。

◎〈注一〉雍容:溫和莊重、從容不迫的樣子。《漢書‧卷六十四下‧王褒傳》:「遵遊自然之勢,恬淡無為之場,休徵自至,壽考無疆,雍容垂拱,永永萬年。」《大唐三藏取經詩話中》:「美女雍容,人家髣髴。」

◎〈注二〉賞拔:賞識提拔。《後漢書‧郎顗傳》:「夫十室之邑,必有忠信,率土之人,豈無貞賢,未聞朝廷有所賞拔,非所以求善贊務,弘濟元元。」《唐‧李德裕‧停進士宴會題名疏》:「伏以國家設文學之科,求貞正之士,所宜行敦風俗,義本君親,然後升於朝廷,必為國器,豈可懷賞拔之私惠,忘教化之根源。」《明‧孔貞運‧明兵部尚書節寰袁公墓誌銘》:「公(袁可立)七歲從塾師受毛詩禮記,十一歲改治尚書,十九補博士弟,為督學衷簡肅公所賞拔。」《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第八三回》:「師帥賞拔的人,自然是出色的。」

◎〈注三〉三官:即「商三官」。《商三官》是小說《聊齋志異》的一篇文章,是孝女為父報仇的故事。《聊齋志異‧商三官》:故諸葛城有商士禹者,士人也,以醉謔忤邑豪,豪嗾家奴亂捶之,舁歸而死。禹二子,長曰臣,次曰禮。一女曰三官。三官年十六,出閣有期,以父故不果。兩兄出訟,終歲不得結。婿家遣人參母,請從權畢姻事,母將許之。女進曰:「焉有父尸未寒而行吉禮?彼獨無父母乎?」婿家聞之。漸而止。無何,兩兄訟不得直,負屈歸,舉家悲憤。兄弟謀留父尸,張再訟之本。三官曰:「人被殺而不理,時事可知矣。天將為汝兄弟專生一閻羅包老耶?骨骸暴露,于心何忍矣。」二兄服其言,乃葬父。葬已,三官夜遁,不知所往。母慚怍,惟恐婿家知,不敢告族黨,但囑二子冥冥偵察之。幾半年杳不可尋。會豪誕辰,招優為戲,優人孫淳攜二弟子往執投。其一王成姿容平等,而音詞清徹,群贊賞焉。其一李玉貌韶秀如好女,呼令歌,辭以不稔,強之,所度曲半雜兒女俚謠,合座為之鼓掌。孫大慚,白主人:「此子從學未久,只解行觴耳,幸勿罪責。」即命行酒。玉往來給奉,善覷主人意向,豪悅之。酒闌人散,留與同寢,玉代豪拂榻解履,殷勤周至。醉語狎之,但有展笑,豪惑益甚。盡遣諸仆去,獨留玉。玉伺諸仆去,闔扉下楗焉。諸仆就別室飲。移時,聞廳事中格格有聲,一仆往覘之,見室內冥黑,寂不聞聲。行將旋踵,忽有響聲甚厲,如懸重物而斷其索。亟問之,並無應者。呼眾排闔入,則主人身首兩斷;玉自經死,繩絕墮地上,梁間頸際,殘綆儼然。眾大駭,傳告內闥,群集莫解。眾移玉尸于庭,覺其襪履虛若無足。解之則素舄如鉤,蓋女子也。益駭。呼孫淳詰之,淳駭極,不知所對,但云:「玉月前投作弟子,願從壽主人,實不知從來。」以其服凶,疑是商家刺客。誓以二人邏守之。女貌如生,撫之肢體溫軟,二人竊謀淫之。一人抱尸轉側,方將緩其結束,忽腦如物擊,口血暴注,頃刻已死。其一大驚告眾,眾敬若神明焉,且以告郡。郡官問臣及禮,並言:「不知;但妹亡去已半載矣。」俾往驗視,果三官。官奇之,判二兄領葬,敕豪家勿仇。異史氏曰:「家有女豫讓而不知,則兄之為丈夫者可知矣。然三官之為人,即蕭蕭易水,亦將羞而不流,況碌碌與世浮沉者耶!願天下閨中人,買絲繡之,其功德當不減于奉壯繆也。」

譯義:

山東葛城有個讀書人,名叫商士禹,為人性情耿直。城裏還有個惡霸豪紳,欺男霸女,無惡不作,老百姓敢怒不敢言。一天,商士禹喝醉了酒,正好碰見那個惡霸豪紳迎面走來,他就乘著酒興,把惡霸痛駡了一頓,惡霸惱羞成怒,指使家奴,把商士禹打死了。商士禹有兩個兒子,大的叫商臣,二的叫商禮,還有個女兒,叫商三官。兄妹三個聽到父親慘死的消息,悲痛難忍,義憤填膺,商臣和商禮到官府去告狀,當時,商三官十六歲,已經許配給了人家,並定於近期出嫁,因為父親被害,便把婚事擱了下來。商臣、商禮兄弟倆四處奔走了兩個多月,可是案子卻毫無結果;三官的婆家聽說官司一時沒有頭兒,就托人來和三官的母親商量,是不是早些把婚事辦了?三官的母親本想答應,可是三官卻不同意,她說:「哪有父親屍骨未寒,作女兒的就舉行婚禮的?難道他家沒有父母嗎?竟然這樣不懂人情禮節?」婆家人聽了十分羞愧,不再提辦婚事了。又過了些日子,商臣商禮還是沒有打贏官司,只好回到家裏,全家人都很悲忿,哭了一會兒,他們又商量如何報仇雪恨,商臣商禮說,為了打官司,先不安葬父親,好作為證據。三官說:「人被活活打死,官府都不理睬,這是什麼世道就可想而知了。難道老天會專門為我家降下一位包青天嗎?停屍不葬,父親的骨骸暴露在外,作兒女的如何忍心?」兄弟倆覺得妹妹講得有理,便埋葬了父親,葬了父親的夜裏,三官卻失去蹤影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母親以為女兒夜裏私自逃跑是一件醜事,也不敢聲張,更不好意思告訴婆家、親戚和街坊鄰居,只是囑咐兩個兒子悄悄尋找。過了半年時間,仍然杳無音信。

一天,那個惡霸過五十大壽,家裏張燈結綵,大擺宴席,還請來了唱戲的;有個老藝人,名叫孫淳,帶著兩個徒弟來了。其中一個徒弟叫王成,長相一般,但聲音清亮,吐詞真切,賓客們聽了,紛紛叫好;另一個徒弟叫李玉,長得眉清目秀,像個姣好的女子,讓他唱歌,他卻十分羞怯,不肯張口。後來硬讓他唱,他只好羞答答地唱了幾隻曲子,像是民歌,童謠,人們聽了,也為他鼓掌喝彩,孫淳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對主人解釋說:「我這個徒弟才來不久,還沒學會什麼,讓他來,只是給老爺斟酒掌扇,請各位多多包涵。」說完,就讓李玉給大家斟酒;李玉往來穿梭,伺候賓客們喝酒,他十分殷勤,看主人的眼色行事,不一會兒,便博得那個惡霸的歡心,酒宴直到深夜才散去,賓客們各自回家了。惡霸見李玉細心機靈,就打發走別的奴僕,獨自留下李玉伺候他。這時,惡霸已喝得醉醺醺的,李玉給他鋪好床,又幫他解衣脫靴,安頓睡下,那個惡霸頭一沾枕頭,便呼呼大睡起來,李玉悄悄把門閂上,吹滅了燈,奴僕們都到別的房間大吃大喝去了。過了一會兒,一個奴僕經過主人的屋前,忽聽裏面有響動,他從門縫兒朝屋裏看看,可是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清,聲音也不響了,又過了一會兒,咚的一聲,仿佛有什麼東西落到地上,他急忙敲門,可是沒有人應答,奴僕不禁害怕起來,急忙跑去喊人,眾人推門而入,點上燈一看,只見主人身首分離,李玉也上吊死了。眾人嚇得大驚失色,急忙傳告主人的家眷,人們議論紛紛,誰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人們把李玉的屍身挪到院子裏,覺得他的靴子裏空空的,好像沒有什麼東西似的,脫下來一瞅,竟是一雙女子的小腳,大家更加害怕,就抓來孫淳逼問,孫淳見了,也驚呆了,一時講不出話來,停了一會兒,他才戰慄地說道:李玉是一個月前才投到我門下做徒弟的,今天他再三央我帶他來給老爺拜夀,我實在不知他的來歷。」後來有人發現李玉腳上穿的是一雙白色孝鞋,就聯想到商士禹的案子,懷疑李玉是商家派來的刺客,便報告了官府。郡官傳來商臣商禮問話,兄弟倆一看,那李玉果然是自己的妹妹商三官,郡官十分驚奇,讓兄弟倆把三官屍首領回去安葬,也不加追究。原來,商三官看官府黑暗,父親的冤情難伸,就暗下決心,要親自報仇。因此,她深夜出逃,女扮男裝,想方設法混進那個惡霸家裏,終於親手殺死了惡霸,為父親報了仇。蒲松齡把商三官叫做「女豫讓」,豫讓是春秋戰國著名刺客,他有句名言:「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蒲松齡自豪地說:「三官之為人,即蕭蕭易水,亦將羞而不流,況碌碌與世沉浮者耶!」連唱著「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不還」的大名鼎鼎的荊軻都會感到羞愧,何況碌碌無為的男人呢!

◎〈注四〉蕭蕭易水:據司馬遷的《史記•刺客列傳》上記載:荊軻受燕太子丹之請入秦刺殺秦王,燕太子丹和賓客送他到易水岸邊,在荊軻的好友高漸離的擊築聲中,荊軻就唱了這首短歌。《戰國‧荊軻‧易水歌》:「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探虎穴兮入蛟宮,仰天呼氣兮成白虹。」蕭蕭:指風聲。易水:指水名,源出河北省易縣,是當時燕國的南界。上句即景寫風吹水寒,渲染蒼涼悲壯的氣氛。下句抒寫決死的情懷,明知有去無還,卻毅然前往,決不回顧。「風蕭蕭」有聲,從聽覺上渲染離別之際的慘烈;「易水寒」徹骨,從感覺上描狀環境的悲涼;一上一下,極盡天地愁慘之狀,更加烘托出荊軻「君子死知己」,慷慨赴國難的凜然正氣。雖寥寥十五字,卻「淒婉激烈,風骨情景,種種具備。」這首短歌,通過對風聲蕭蕭、易水寒涼的外界景物的渲染烘托,表現了荊軻去刺殺秦王時的悲壯情懷和不完成任務誓不回還的堅定意志。  

※【讀四海龍王冠詩後感言】:

四海龍王冠詩:

俯望世俗物景異  達聰明目長相憶

握瑜懷瑾茲奚在  與世推移皆是此

聶政刺俠虹貫日  要離害忌鳥報擎

安能諛貴折腰跽  五帝三皇萬眾歷

首闕從「物景」之異,來喻無常萬象虛假之譬;既然一切萬象都是在虛幻變化之中,那就意謂著心念之間不要受這些變易之事所迷惑或執著,因為一切都是假相,是不長久的,如夢幻泡影般;而「耳目」是最容易侵入幻相的根塵之識,是五蘊造惑之源,所以要以堅毅之心與智慧之覺,來提昇自己在「達聰」與「明目」上的境界。其實仙佛的每一首冠詩都有其深蘊的隱涵大義,問題不在冠詩的深淺與否,主要還是在於研究的人能不能契入到深層的意境,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以為自己所看所懂的就是一切真理的展現;深者見深,淺者見淺,如同見性與明心之喻,到底見何性?明何心?如果智慧無礙,覺性圓滿,自然而然能顯現自性光明的能量。所以說,一字能悟者,一句則嫌多了。能覺與不能覺,自己最清楚,悟到什麼層次,自然而然會有該層次的境界顯現出來,一個小蠟燭或小燈泡的照明能量,比較於太陽的照耀能量當然不可相提並論,這個道理不須多說,你懂。

最後一段仙佛舉「五帝三皇」為例,將「聶政」與「要離」之事蹟典故,將之比較於「五帝三皇」之德澤萬民,似乎有點離譜。因為「五帝三皇」與「聶政要離」並不是在同一層次面的人物,帝王的格局與份量與一般俠客的格局與份量本就不是可以放在同一天平秤量而互為比較的對象。筆者認為,比擬的對象差異太大,若強之以勾勒牽引,在鋪陳情節一事上就不太容易聯結,而且故事本身要有延伸張力的能力,張力的力道不足,自然就索然無味,以至於引人入勝的誘因也就蕩然無存了。這一首冠詩,開創性似嫌不足,是一缺憾;對舉的格局南轅北轍,更是令人矇矓困惑,或許四海龍王也發覺了這一缺憾,所以在冠詩後訓諭加了一句:「一時一機,當要明然」,無非是希望閱讀或參研者能從「一時一機」的背景與層面來契入;「五帝三皇」的年代久遠,難以考證,甚或有不同的人物解釋;「聶政要離」有當時的真實故事背景,可信度高,比較容易讓人一窺全貌。此詩的重點不明顯,亦無見性之隱喻,是比較可惜的一點。

※試題一偈以對舉【四海龍王】所題冠詩:

四海龍王冠詩:

俯望世俗物景異  達聰明目長相憶

握瑜懷瑾茲奚在  與世推移皆是此

聶政刺俠虹貫日  要離害忌鳥報擎

安能諛貴折腰跽  五帝三皇萬眾歷   

筆者對舉:

燕然未勒似凋零  畏壘鄉曲逾耄齡

鳳蓋煌煌清醑中  雲車六龍日月行

金樽上壽赩翕清  巃嵷來儀觴酌情

光價纖縟昭庸性  絫德蒸蒸軒欞慶

【天然古佛】

﹝鸞輿朝辭御苑飛  暉光燦爛三千威﹞

一早即陪伴著理天明明上帝鑾駕離開無極理天,繼而來到人間與眾道親一起慶賀上帝壽誕;一路行來,光輝燦爛,極其雄壯威武,震撼了整個三千大千世界。

﹝鸞輿﹞

天子的乘輿。亦借指天子。《漢‧董仲舒‧春秋繁露‧三代改制質文》:「鸞輿尊蓋,法天列象,垂四鸞。」《宋‧蔡絛‧鐵圍山叢談‧卷一》:「其後雖八駿忘返,然鸞輿竟還矣。」《清‧方文‧廬山詩•漢王峰》:「鸞輿升碧巘,翠蓋〈注一〉翔遙空。」

◎〈注一〉翠蓋:用翠鳥羽毛裝飾的車蓋。《漢‧辛延年‧羽林郎詩》:「銀鞍何煜爚,翠蓋空踟躕。」《唐‧李白‧東武吟》:「乘輿擁翠蓋,扈從金城東。」

﹝朝辭﹞

「朝辭」一語,想必是取自於《唐‧李白‧下江陵》詩中:「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中「朝辭」用法,這是李白膾炙人口的一首七言絕句詩。譯義:早上辭別地勢高入雲霄的白帝城,船自高處順勢疾衝而下,一日之間就回到遠在千里之外的江陵。在此旅程中,只聽到兩岸猿猴不絕地啼叫著,而輕快的船隻如脫弦之箭,已穿過萬重山巖。

※附錄【維基百科】注解:

朝辭白帝彩雲間:全詩首句切題,指出事由背景是在早上離開白帝城。「彩雲間」三字寫出了當時清晨的自然環境:白帝城映照在彩色的朝霞中,渲染出喜悅的氣氛。

千里江陵一日還:此句可能自酈道元的《水經注》中句子化出。《水經注》中有說:「有時朝發白帝,暮到江陵,其間千二百里,雖乘奔禦風,不以疾也。」盛弘的《荊州記》中也有類似的句子。千里的水路於一日之間行完,其中有誇張的成分,突出了長江中水流的湍急,也突出了行船的迅速,或者說,作者因心中喜悅興奮、心情暢快,故而覺得行船十分迅速。

兩岸猿聲啼不住:此句筆鋒一轉,描寫江岸邊的猿聲,有不少評論家推崇此句。清代施補華認為:「如此迅捷……中間卻用『兩岸猿聲啼不住』一句墊之,無此句則直而無味,有此句,走處仍留,急語須緩,可悟用筆之妙。」第三句與第四句一道,刻畫出詩人對穿越三峽的行程的印象,以敍事來道出心中的感情。此句的描寫重於聽覺,而非視覺,也暗示行船之快,更重要是詩人歸心似箭,無心觀看兩岸景色,只聽見猿聲。「不住」二字,也暗示出行船之速:一地猿聲未停,船已行到下一地且聽到下一地的猿叫聲了。《水經注》中有記錄民謠:「巴東三峽巫峽長,猿鳴三聲淚沾裳」,而詩人卻反而用之,以猿聲作為輕快歡悅的象徵。

輕舟已過萬重山:這一句也運用了誇張的手法,並與上句呼應。首字「輕」是與後面的「萬重山」對比,襯托出行船的快速。一個「已」字將上一句中的「啼不住」與「過萬重山」連接起來:岸上猿聲猶回蕩耳旁,船已過「萬重山」了。而「萬重山」也是詩人心中沉重負擔的具現,「過」字寫出了詩人已將心中負擔苦悶如萬重山一般拋在身後,輕鬆舒暢的意境。

﹝御苑﹞

帝王的園林或借指京城。《唐‧沈佺期‧奉和洛陽玩雪應制詩》:「灑瑞天庭裡,驚春御苑中。」《唐‧李頎‧送魏萬之京詩》:「關城樹色催寒近,御苑砧聲〈注一〉向晚〈注二〉多。」

◎〈注一〉砧聲:搗衣聲。《唐‧李頎‧送魏萬之京詩》:「關城樹色催寒近,御苑砧聲向晚多。」《唐‧韓翃‧固題仙游觀詩》:「山色遙連秦樹晚,砧聲近報漢宮秋。」砧,音 ㄓㄣ

◎〈注二〉向晚:傍晚。《唐‧張籍‧猛虎行》:「向晚一身當道食,山中麋鹿盡無聲。」《唐‧李商隱‧樂遊原詩》:「向晚意不適,驅車登古原。」

﹝暉光﹞

猶光輝。《文選‧樂府古辭‧傷歌行》:「昭昭素月〈注一〉明,暉光燭我牀。」

◎〈注一〉素月:皎潔的明月。《晉‧陶淵明‧雜詩十二首之二》:「白日淪西阿,素月出東嶺。」

﹝暉光燦爛﹞

即光輝燦爛之意。色彩鮮明,光亮耀眼。《三國演義‧第七十一回》:「每隊五千,按青、黃、赤、白、黑五色,旗旛甲馬,並依本色,光輝燦爛,極其雄壯。」

﹝燦爛﹞

形容光彩美麗。《三國演義‧第六十回》:「果然盔甲鮮明,衣袍燦爛。」《初刻拍案驚奇‧卷三》:「裹腹鬧裝燦爛,是個白面郎君。」或作「粲爛」。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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