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犯天命難寬赦 知法犯法罪非輕〕七十一年一月二十八日〈亡靈結緣‧靜修院‧雲禎女‧劉秀英〉
......這兩句話是亡靈自懺於大車禍之所以發生的主因,出於亡靈之口,一則「懺悔前愆」,在佛壇裡坦白說出自己的過錯,就是在明明上帝面前,在諸天神聖面前,在天下眾生面前,做出真心懺悔的舉動;天大地大,大不過一個「悔」字;連放下屠刀,都能成佛了,一個真心發出來的懺悔聲音,當然也有成佛成聖的慧根種智。再則「警示眾生」,以自己之死因為例,為天道立下天威、天律的典範,使後代的白陽修道士,知所警惕,知所收斂,凡事都能三思而行,三思而言;讓天道萬八聖業有一個血淋淋的真實例子,使得逆天者、觸犯天命者、知法犯法者,妄口惡言者、心有邪念者,都知道抬頭三尺有神明,一念之間,不論是善或惡,天地都知道了。人能欺騙自己,但無法欺天;如果有人連老天爺都想欺騙的話,那下場肯定是悽慘無比的。所以亡靈自述己過,其實就是在發揚「天道好還」與「因果報應」真實無虛的真理,同時也顯露了天威的森嚴無私。《華嚴經》上普賢菩薩有一首偈:「往昔所造諸惡業,皆由無始貪瞋痴,從身語意之所生,今對佛前求懺悔。」要修道,要證解,從「懺悔」開始做起吧!
各位道親,不管累世累劫造就了多少的惡業,既然求道了,就表示自己的善根與善緣深厚,或許是祖上積德,或許是宿植善根;但請不要忘記,求道是一回事,修道又是另一回事;求道後一叩首再見者,多如牛毛,而真心修行,能體悟天道骨髓與玄機妙法的,卻只有像牛角般的少之又少。亡靈劉秀英本身在世時,是位天道「天然正脈」的壇主,丈夫黎金松是位領有天命的點傳師,這種天道家庭的組合,除了宿世修來的福緣善緣之外,更是堪稱為千古難逢的神仙眷屬;夫妻共修,同助上天三曹普渡大業,相互勉勵,相互成全,聖業凡事均可兼備,這是何等的幸福幸運。修道者有很多的阻礙,家庭的阻礙力量不容小覷,所以這對夫妻在修行路上,幾乎已經克服了百分之九十的困難度,比起一般的白陽修道士而言,那是相對來得幸運且佛緣深厚無比的。
但眾生畢竟還是眾生,不管是否身為修道者,對於累世累劫所造的業報都是要還的,也都會受到「無明」所滋生的「貪嗔癡」所左右,只不過是修道者有自制克己的能力與方法,比起非修道者來說,對心性與慧性的修養培養,可能會比較好一點,這是無庸置疑的。然而,亡靈為何還會犯下滔天大罪而身首異處呢?我們從亡靈自懺所犯下的兩項罪愆當中,似乎可以看出些端倪,從亡靈所寫的結緣文當中,也能按圖索驥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以下我們分別作說明:
第一句「觸犯天命難寬赦」:
亡靈為何會觸犯「天命」?而這「天命」指的是哪一種「天命」?我們先從天道的角度來談一談,天道中談「天命」有以下幾種涵義:
一、領天職者。如:道長、點傳師、三才、壇主、講師等等。
二、上天所指示的事項。如師尊臨壇說過:「天然雜誌,乃是師尊」,而羅紹綸點傳師不承認,就是觸犯天命。
三、天地間萬物秉遵的法則。如:日月運行、寒暑交替、生老病死、因果循環等等。
四、上天所賦予人的稟賦與本性。如:聖訓常諭示的:「天命不常,唯德與之」、「天命之謂性」等。
五、無形天命。如:師尊臨壇說過:「天運轉變命又傳,傳來傳去傳賢人。」〈民國六十四年十一月十一日於天鶴佛壇〉
這次亡靈結緣的源由,主要是這十條人命死於民國七十年八月十五日,發生在新竹香山母聖宮前平交道上。當天大車禍發生之當時,天歸總壇正在舉辦師尊歸空紀念,並請師尊臨壇訓諭。問題是,這死亡的十人於師尊歸空紀念日時,不到天歸總壇參加悼念師尊的盛會,卻長途迢迢的從中壢開車至新竹香山師母道的佛壇,去幹什麼?所為何事?談到這裡,筆者先簡單的陳述一下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筆者不才,自從荷天之寵,被明明上帝敕封為「衛道長」一職後,上天特別指示筆者身負「衛道揚仁」之責,其間雖經不斷官考與重重困難,新竹天歸總壇還是在筆者的護持與堅持下,終於開壇使用。之後成立「天然雜誌」,因原新竹領導人羅紹綸點傳師,不承認師尊臨壇所批示之「天然雜誌,乃是師尊」之訓示,而被私心妒念所縛,繼而又出現黎金松點傳師奉羅紹綸點傳師之命,將當天辦大典所餘之功德費取走〈上帝已事先臨壇交代,功德費不能拿走〉,黎金松點傳師明知上帝有交代,卻硬是將功德費取走,根本不把上帝所交代的事放在眼裏,以致於包含黎家共十條人命橫死於新竹「母聖宮」前平交道之大車禍。
新竹天道自開荒辦道以來,原領導人羅紹倫點傳師,因貪生怕死,貪圖富貴,畏懼官方取締〈當時政府機關將一貫道視為邪教團體組織,並通令所有警察機關、調查局、警備總部等強加取締,一時風聲鶴唳,所有道親們如驚弓之鳥,惶惶不可終日〉,因此渠對於新竹道務之推展,產生莫大的障礙,甚至在自宅焚燒新竹往年所有聖訓,將數十年來所有的大典以及辦道聖訓焚毀怠盡,以便銷滅其為一貫道新竹領導人之事實,若官方取締至自家時,找不到任何證據,屆時可以完全否認自己與「一貫道」有關而全身而退。自己燒也就罷了,還教唆其他的點傳師也跟著要燒。上帝曾為此臨壇,將所有焚燒聖訓的人,每燒一訓,記一千過。所謂的一訓,指的是一份聖訓,一年四季有四次大典,那就是四份聖訓,就是四千過。再加上平常辦道、每年舊曆八月十五日師尊歸空結緣聖訓、每年農曆大年初一聖訓、零零總總加起來超過一百份聖訓,以一百份聖訓而言來計算的話,最少被記了有十萬個過。十萬過是如何龐大且鉅的罪孽?就算只有萬分之一「十個過」吧!「十個過」就足以讓吾輩惶惶不安,如坐針氈而懺悔不已了,更何況是十萬個過?所以南海古佛在發生大車禍事件過後,臨壇批訓說:「小小天懲」,十條人命不過是小小的天懲。請你們再想想,十條人命尚且是小小天懲,那大的天懲會是什麼呢?同樣的,當初提出的「世界聖賢廟」的構想,以作為全世界「天然聖道」的總壇;立意與構想非常好,只是所費不貲。羅紹倫點傳師堅決反對,並與另一點傳師彭來,共同在佛壇發毒誓;如若「世界聖賢廟」能建成,願下「十九層地獄」永不超生,而彭來點傳師則發毒誓「願剁成肉醬」。民國六十三年農曆六月十五日竹北天元佛壇,三天主考臨壇批訓:「有人發誓十九地獄,有人願為脯醢亡。凡間有個九大建設,天上有個兩大建設;第一建設,十九地獄。第二建設,刮肉台。此兩大建設,自六月初一興工,六十三年底落成,專收欺神騙人罪,妄言惡口邪道人!」筆者對於此事感觸萬千,心痛不已。不願支持籌建「世界聖賢廟」本無可厚非,也不至於是一種罪過,因為還要覓地、簽約,變更地目、設計、建築、籌募資金來源等等,都還存有很大的問題與變數。反對者理所當然可以提出反對的理由,但不至於向上天發毒誓,且沒必要,以一位求道數十年,修身養性數十年,又是天道桃竹苗地區身居領導地位的老前人而言,實屬不當!而上天的立場,出口成愿,當然是順著你所發的毒誓而為你所建。在這毒誓發完不久,彭來點傳師於坐車行進當中猝死。
在發生大車禍之前,有位中壢坤道道親私下向筆者透露說:「劉秀英說要砍你們道長的頭!」所以當發生大車禍後,筆者並不驚訝,只是非常哀痛而心寒。筆者自從領受「道長」天命一職後,不敢怠忽職守,日夜戰戰兢兢,無時不以「衛道揚仁」為這輩子要達成的目標;甚至於筆者因高階警官身份,出面為一貫道護法護道之際,被政府機關記過調職,筆者不曾有過一句怨言;當領導人躲起來避官考之際,筆者也只知道千萬人我獨往,只記得「衛道揚仁」之責。沒想到竟然還有我「天然正道」的佛壇壇主要砍筆者的頭,所以筆者哀痛心寒!所以亡靈所自懺的「觸犯天命難寬赦」一句,其意為何?請各位道親、亡靈家屬們自行判斷。
第二句「知法犯法罪非輕」:
身為天道正脈壇主一職,理應代天宣化,助師辦道,設法航普渡三曹大業;正事放著不做,在師尊歸空紀念日跑到師母道佛壇去寄人籬下,而準備另開佛壇幹什麼?為什麼要砍道長們的頭?憑的是什麼?道長的天命與壇主的天命不同,各盡其職即可,不能說別人在盡職,你就要砍別人的頭!道長們與你劉秀英有深仇大恨嗎?這件事領導人羅紹綸點傳師要負最大的責任,自己貪生怕死,嫉妒愩高,還發毒誓要入「十九層地獄」,還燒聖訓,不知道這位領導人到底在傳什麼道?在教你們什麼樣的聖理真傳?怎麼教的?既然亡靈訓文點到為止,筆者也適可而止不再談。至於「知法犯法」,是知什麼法?而犯什麼法?還是請各位道親、各位家屬自行判斷吧!
〔觸情〕六十二年十一月十五日〈雲悟茂猛‧聖訓‧注〉
......觸動情欲。《漢‧劉向‧列女傳•魯公乘姒》:「待禮然後動,不苟觸情,可謂貞矣。」《晉‧葛洪‧抱朴子•崇敬》:「觸情縱欲謂之非人。」
〔觸景傷情〕六十八年九月二十九日〈亡靈結緣‧修道院‧高等亡靈‧孫富〉
......看到眼前景象而心情悲傷。《喻世明言‧卷一‧蔣興哥重會珍珠衫》:「三巧兒觸景傷情,思想丈夫,這一夜好生凄楚!」《初刻拍案驚奇‧卷二十五》:「司戶自此赴任襄陽,一路上鳥啼花落,觸景傷情,只是想著盼奴。」亦作「觸景傷懷」。
〔觸景傷懷〕六十八年九月二十九日〈亡靈結緣‧修道院‧高等亡靈‧孫富〉
......見『觸景傷情』條目。
〔觸傷〕六十八年九月二十九日〈亡靈結緣‧修道院‧高等亡靈‧孫富〉
......「觸景傷情」之簡稱。看到眼前景象而心情悲傷。《喻世明言‧卷一‧蔣興哥重會珍珠衫》:「三巧兒觸景傷情,思想丈夫,這一夜好生凄楚!」《初刻拍案驚奇‧卷二十五》:「司戶自此赴任襄陽,一路上鳥啼花落,觸景傷情,只是想著盼奴。」亦作「觸景傷懷」。
【蘇】
〔蘇武〕六十二年六月十五日〈諸天神聖‧聖訓‧注〉
......(西原前一四零年至六零年),中國西漢大臣。字子卿,杜陵(今陝西西安東南)人。武帝時為郎。天漢元年(西元前一零零年),奉命以中郎將持節出使匈奴,被扣留。匈奴貴族多次威脅利誘,欲使其投降,蘇武不屈;後將他遷到北海(今貝加爾湖)邊牧羊,揚言要公羊生子方可釋放他回國。蘇武歷盡艱辛,留居匈奴十九年持節不屈。這期間,投降匈奴的李陵也多次勸說其投降,都遭到蘇武拒絕。昭帝時,匈奴與漢和親,至始元六年(西元前八一年),方獲釋回漢,官至典屬國。死後,漢宣帝將其列為麒麟閣十一功臣之一,彰顯其節操。其著作流傳於今者,有詩四首、答李陵詩及別李陵等。班固所著《漢書‧卷五十四‧李廣蘇建傳》中有提及「蘇武」一文,詳細記載蘇武出使匈奴時持節不屈始末,以及與叛將李陵精彩對話內容,以下筆者將《漢書‧卷五十四‧李廣蘇建傳》中,有關「蘇武」之原文與譯義作一詳細解釋:
《漢書‧卷五十四‧李廣蘇建傳》之蘇武部分:
【原文】第一段:
武字子卿,少以父任,兄弟並為郎,稍遷至栘中廄監。時漢連伐胡,數通使相窺觀。匈奴留漢使郭吉、路充國等前後十餘輩,匈奴使來,漢亦留之以相當。天漢元年,且鞮侯單于初立,恐漢襲之,乃曰:「漢天子,我丈人行也。」盡歸漢使路充國等。武帝嘉其義,乃遣武以中郎將使持節送匈奴使留在漢者,因厚賂單于,答其善意。乃遣武與中郎將張勝及假吏常惠等募士斥候百餘人俱。既至匈奴,置幣遺單于;單于益驕,非漢所望也。
【譯義】第一段:
蘇武字子卿,年輕時憑著父親的職位,兄弟三人都做了皇帝的侍從,並逐漸被提升為掌管皇帝鞍馬鷹犬射獵工具的官。當時漢朝廷不斷討伐匈奴,多次互派使節彼此暗中偵察。匈奴扣留了漢使節郭吉、路充國等前後十餘批人。匈奴使節前來,漢朝廷也扣留他們以相抵。西元前一百年年,且鞮單于剛剛即位,唯恐受到漢的襲擊,於是說:「漢皇帝,是我的長輩。」全部送還了漢廷使節路充國等人。漢武帝贊許他這種通曉情理的做法,於是派遣蘇武以中郎將的身份出使,持旄節護送扣留在漢的匈奴使者回國,順便送給單于很豐厚的禮物,以答謝他的好意。蘇武同副中郎將張勝以及臨時委派的使臣屬官常惠等,加上招募來的士卒、偵察人員百多人一同前往。到了匈奴那裏,擺列財物贈給單于。單于越發傲慢,並非漢所期望的那樣。
【原文】第二段:
方欲發使送武等,會緱王與長水虞常等謀反匈奴中。緱王者,昆邪王姊子也,與昆邪王俱降漢,後隨浞野侯沒胡中,及衛律所將降者,陰相與謀,劫單于母閼氏歸漢。會武等至匈奴。虞常在漢時,素與副張勝相知,私候勝曰:「聞漢天子甚怨衛律,常能為漢伏弩射殺之,吾母與弟在漢,幸蒙其賞賜。」張勝許之,以貨物與常。
【譯義】第二段:
單于正要派使者護送蘇武等人歸漢,適逢緱王與長水人虞常等人在匈奴內部謀反。緱王是昆邪王姐姐的兒子,與昆邪王一起降漢,後來又跟隨浞野侯趙破奴重新陷胡地,在衛律統率的那些投降者中,暗中共同策劃綁架單于的母親和閼氏歸漢。正好碰上蘇武等人到匈奴。虞常在漢的時候,一向與副使張勝有交往,私下拜訪張勝,說:「聽說漢天子很怨恨衛律,我虞常能為漢廷埋伏弩弓將他射死。我的母親與弟弟都在漢,希望受到漢廷的照顧。」張勝許諾了他,把財物送給了虞常。
【原文】第三段:
後月餘,單于出獵,獨閼氏子弟在。虞常等七十餘人欲發,其一人夜亡告之。單于子弟發兵與戰,緱王等皆死,虞常生得。單于使衛律治其事。張勝聞之,恐前語發,以狀語武。武曰:「事如此,此必及我,見犯乃死,重負國!」欲自殺,勝惠共止之。虞常果引張勝。單于怒,召諸貴人議,欲殺漢使者。左伊秩訾曰:「即謀單于,何以復加?宜皆降之。」單于使衛律召武受辭。武謂惠等 :「屈節辱命,雖生何面目以歸漢?」引佩刀自刺。衛律驚,自抱持武。馳召醫,鑿地為坎,置煴火,覆武其上,蹈其背,以出血。武氣絕,半日復息。惠等哭,輿歸營。單于壯其節,朝夕遣人候問武,而收繫張勝。
【譯義】第三段:
一個多月後,單于外出打獵,只有閼氏和單于的子弟在家。虞常等七十餘人將要起事,其中一人夜晚逃走,把他們的計畫報告了閼氏及其子弟。單于子弟發兵與他們交戰,緱王等都戰死;虞常被活捉。單于派衛律審處這一案件。張勝聽到這個消息,擔心他和虞常私下所說的那些話被揭發,便把事情經過告訴了蘇武。蘇武說:「事情到了如此地步,這樣一定會牽連到我們。受到侮辱才去死,更對不起國家!」因此想自殺。張勝、常惠一起制止了他。虞常果然供出了張勝。單于大怒,召集許多貴族前來商議,想殺掉漢使者。左伊秩訾說:「假如是謀殺單于,又用什麼更嚴的刑法呢?應當都叫他們投降。」單于派衛律召喚蘇武來受審訊。蘇武對常惠說:「喪失氣節、玷辱使命,即使活著,還有什麼臉面回到漢廷去呢!」說著拔出佩帶的刀自刎,衛律大吃一驚,自己抱住、扶好蘇武,派人騎快馬去找醫生。醫生在地上挖一個坑,在坑中點燃微火,然後把蘇武臉朝下放在坑上,輕輕地敲打他的背部,讓淤血流出來。蘇武本來已經斷了氣,這樣過了好半天才重新呼吸。常惠等人哭泣著,用車子把蘇武拉回營帳。單于欽佩蘇武的節操,早晚派人探望、詢問蘇武,而把張勝逮捕監禁起來。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