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幻﹞

空幻不真實。《宋‧蘇軾‧書金光明經後》:「觀諸世閒,雖甚可愛,而虛幻無實,終非我有。」

﹝修持﹞

修行。《唐‧方干‧寄于少監詩》:「修持清苦振佳聲,眾鳥那知一鶚情。」《西遊記‧第七回》:「他自幼修持,苦歷過一千七百五十劫。每劫該十二萬九千六百年。」

種因培德效聖賢  菩提果位安然成  

因果循環之理,是「天道好還」之真諦;種其因必得其果,種善因必得善果,種德因必獲德果;天道無親,唯德是輔;天命不常,唯德與之。開悟之後,才算是真正的修行,明悟了天道好還之理後,即當開始培德育仁,一日持之,一日之功;時時持之,時時之功;始於微毫一念之善,終於大明之德功,立三不朽,奠德慧兼備之基,日積月累,當得無滯無礙,自在圓滿之境,解佛之法慧,證佛之法身,此之謂無上正等正覺佛之果位。

﹝菩提﹞

何處是菩提?菩提無是處!佛亦不得菩提,眾生亦不失菩提;不可以身得、不可以心求,菩提無所得,一切眾生,即菩提相也。一切眾生,本來常住於涅槃菩提之法,若是修相,畢竟無得;不可以身得,身無相故;不可以心求,心無相故;不可以性得,性即是本源天真佛故;不可以佛更得佛;不可以無相更得無相;不可以空更得空,不可以道更得道。本無所得,無得亦不可以得。所以道無一法可得,只教汝了此本心而已,當下了時不得了相,無了無不了相,亦不可得。此乃「理事無礙」之義趣也。故師兄以「菩提果位」之名,以顯「理事無礙」之微妙境地也。

般若正智初發之際,一切法與非法,乃至於非非法;相與非相,以至於非非相,都在言語道斷中湛然寂滅,自不見惑於無明煩惱,況言內言外,有句無句,不過名相罷了。有山必有叢綠,是常法與世間法之喻也,佛法不離世間法,因能常自在故也。灑脫如斯心,五蘊不住,五色不著,以如是無相無心,不著不住,自在自如之性德自顯,不墮往來機,是佛性也。

般若正智既發,一切法皆是佛法,一切相皆是佛法身相,皆是光明日照之實相般若也。鐘聲發與不發,是樓頭還是山頭,覷其空相空觀,則無一是處矣。從文字般若起觀照般若,從觀照般若契入實相般若,實相般若既能會心契入,則分分毫毫之金剛般若自能證得,所謂證得一分無明,即能證得一分法身故也。此乃師兄所示「種德培果」之第一義也,能依此次第修證,聖業又何其難修哉?

﹝聖賢﹞

聖人與賢人。《南朝宋‧顏延之‧北使洛詩》:「在昔輟期運,經始闊聖賢。」《三國演義‧第八十六回》:「古今興廢,聖賢經傳,無所不覽。」 

﹝安然﹞

平安無事、自得其安。《晉‧郭璞‧諫留任谷宮中疏》:「不宜令谷安然自容,肆其邪變也。」《元‧王曄‧桃花女‧第一折》:「你今日安然,明日無事,到後日午時,合該土炕上板殭〈注一〉身死。」

◎〈注一〉殭:動物死後屍體不腐朽的。如:「殭屍」、「殭蠶」。

﹝人心惟危  道心惟微﹞

此為舜帝《十六字心法》,語出《尚書‧大禹謨》:「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是我國上古時期有道 明 君,舜帝傳禹帝的修心之法,也是中華文化經典中記載的最早的心法,早於「孔子心法」與「釋迦心法」一千多年,被歷代明師高賢稱作《十六字心法》。

據史書記載,堯舜時代是中華民族歷史上的鼎盛春秋,統治者以身作則,修正心靈,文明治世,教化萬民,造就了堯天舜日,五風十雨、麥收雙禾,麒麟在野、鳳凰鳴山、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太平盛世。故《四書‧中庸》說道:「子曰:『舜其大知也與!舜好問而好察邇言,隱惡而揚善,執其兩端,用其中於民,其斯以為舜乎!』」著實讚譽了中華祖先以仁德為治國之本的聰明睿智。

【人心惟危】

「人心惟危」可以有多種理解與解釋,至少可從以下三方面來體會其內涵。首先,「危」之古字形(小彖),上面是人,中間是山崖,下面是腿骨節形狀,寓意臨高而危,包含有危險的意思。其次,「危」字包含著「危機」的意思,作為對危機的理解,其中有危險,同時具有機會。禪門有言:「生死事大,異常迅速。」人之生命有限,若是不能在有生之年體會與覺悟生命的意義,那麼確實是一種莫大的危機;但若是能夠視透這種危機,一旦明瞭了生死,那麼自是危中的機會了。再者,漢字的「危」亦包含著一種「危懼」,如「人人自危」之說。《詩經•小雅.小旻》有:「戰戰兢兢,如臨探淵,如履薄冰。」之說;老子在其《道德經•十五章》形容古之善為道者時,稱其為:「豫兮若冬涉川;猶兮若畏四鄰。」實際上,危懼中包含著一種警戒,如《易‧乾卦‧九三》:「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朱熹‧注》曰:「重剛不中,居下之上,乃危地也。」然而,君子居之,能憂懼如是,則雖處危地而無咎也。

然明明上帝對此「危」之義,解為「高大」之意。以下恭錄明明上帝於民國七十年 農曆正月初一 ,降臨天歸總壇時所訓諭之文:「人心道心,非謂心有二。危,高大也;人心之量,本自高大,極精而微,心危而微,是謂之中。何以執之?心有惟精乎?精於求微,乃充滿其惟危之量。而道始終歸於一,一則中矣。」

【道心惟微】

「道心」乃天地自然之心。《易經•復卦•彖》中有言:「復,其見天地之心乎!」。觀復之卦象,朱熹曾感歎:「積陰之下,一陽復生,天地生物之心,幾於滅息,而至此乃復可見。」朱熹評論說:「在人則為靜極而動,惡極而善,本心幾息而復見之端也。」程頤亦有類似的評論:「一陽復於下,乃天地自然之心也。先儒皆以靜為見天地之心,蓋不知動之端,亦乃天地之心也,非知道者孰能識之!」

道心之微妙,也可從《道德經•二十一章》中得以引證:「道之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中有信。」道之玄妙,也襯托出「道心」之微妙。於是,這裏就有了「以心觀心」的妙用,從「人心惟危」之「心」,觀「道心惟微」之「心」,以達到心性融合,惟精惟一的境地。

《大學》作為後代儒學入門經典,儒家思想開宗明義的三種基本綱領:「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實際上,「明明德」也即闡發微妙靈明的本心;得道之心本與萬物融為一體,彼此不分你我,這也就是「親民」的內涵;道心本來自善,而不自有其善,也便是「止於至善」。

【惟精惟一  允執厥中】

「十六字心傳」,實際上就是儒學之精髓所在,亦即《中庸》之核心與綱領。《四書章句‧集注》:「不偏之謂中;不易之謂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此乃對十六宇心傳之「惟精惟一,允執厥中」的精闢注解,由此演變出《中庸》之孔門儒學傳授心法。

「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誠然,率性必為率天地自然之性,也即「惟精惟一」之寫照。王陽明回答其學生關於「惟精惟一」的提問時,曾回答說:「博學、審問、慎思、明辨、篤行者,皆所以為惟精而求惟一也。」而《陸九淵集》則強調了心性的統一,而不是偏執於二心之區分:「心一也,自人而言,則曰惟危;自道而言,則曰惟微。罔念作狂,克念作聖,非危乎?無聲無臭,無形無體,非微乎?」於是,《中庸》有言:「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慎獨便為「允執厥中」,便是要把握這獨一無二之真心,體悟這天人合一的境界。誠如《中庸》之描述:「喜怒衰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

《易經•復卦》之一陽,亦有「惟精惟一」之意象。《李光地‧周易折中•卷九•彖上傳》對此曾有案語:「天地之心,在人則為道心也。道心甚微,故曰:『復,小而辨於物。』惟精以察之,惟一以守之,則道心流行,而微者著矣。顏子有不善未嘗不知,是其精也。『知之未嘗復行』,是其一也。『惟精惟一』者,所以執中而已矣。」可見《復卦》六爻之中,三則「頻復」而「厲」者,所謂人心危而難安也。四則之「中行」而「獨」者,所謂道心微而難著也,然皆能自求其心者也。因此,《李光地‧周易折中•卷九•彖上傳》曰:「堯舜相傳之心學,皆於《復》卦見之。」

《論語‧里仁》中有這樣一段記載,子曰:「參乎!吾道一以貫之。曾子曰:『唯。』子出。門人問:『何謂也?』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論語•衛靈公》中亦有類似的子貢與孔子的對話,子貢問曰:「有一言而可以終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那麼,若是一個「恕」字可以貫穿整個儒學之教義,可見其意義之非凡。恕字中包含著「如同一心」的意蘊,在此可從這個「恕」字領略孔子儒學之「心」的傳統。

孔子所強調的「恕」字內涵,體現了堯舜禹十六字心傳的傳承。以《十六字心傳》為背景,我們便能理解孔子為什麼強調「吾道一以貫之」、「忠恕」之言,可以終身而行之。因為其中包含著文化的精髓,傳遞著文明的精神。恕之如同一心,同時也包含著人與自然的關係,人與人的規範與準則,以及身心與心性的統一與和諧。

《說文解字》中把「恕」注解為「仁」,《孟子‧盡心上》也曾明析:「萬物皆備於我,反身而誠,樂莫大焉。強恕而行,求仁莫近焉。」而「仁」字包含著為親情,為親人,為所愛的人。孔子答子貢之「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也正是表達「仁」之所以愛人的內涵。

《四書集注•中庸章句》中指出:「忠恕違道不遠。施諸己而不願,亦勿施於人。」其中,朱熹對於「忠恕」的注解頗具有心理分析的意味:「盡己之心為忠,推己及人為恕。施諸己而不願,亦勿施於人。」恕,也曾被發揮為忖度,古書常把以心度物,或以己度人謂之恕;《孟子•梁惠王章句上》中有「權,然後知輕重;度,然後知長短,物皆然,心為甚。」的論斷。但忠恕之恕為將心比心,以誠心而待人,如同《詩經•小雅》中之「他人有心,予忖度之。」即是此理。

惟精惟一:「惟」字作思想意識,此句意思是思想集中養精神,守先天一性〈即道心〉。老子叫抱元守一,一就是理性,所以說一者,理也;元是元神,即精神。允執厥中:「允執」就是平心靜氣、靜觀執守,不離自性。「厥」字虛詞,厥中就是其中。中是天性的所在地,精神的集中點,即祖竅。允執厥中簡稱為執中,即守性不移,守死善道,如如不動,不上不下,不左不右,不遷不移,不偏不離,也就是老子說的「有欲觀竅,無欲觀妙」《心經》說的「觀自在菩薩」;《黃帝內經》說的「恬淡虛無,精神內守。」《孟子‧告子上》曾經斷言:「君子所性,仁義禮智根於心。」《孟子‧盡心上》進而發揮說:「盡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則知天矣。存其心,養其性,所以事天也。」《孟子‧告子上》:「學問之道無他,求其放心而已矣。」;《孟子‧公孫丑》:「我善養吾浩然之氣。」《大學》之精義:「格、致、誠、修,要在一心。」《中庸》之關鍵在於「戒慎、恐懼」,在於「率性、盡性」,皆需用心。於是,仍是一個「心」,而這個「心」就是「道心」,這個心傳遞著儒家兩千多年的精神,維繫著儒學最重要的根基。

﹝歐風﹞

歐洲的風俗習慣,或來自歐洲的風氣。如:「歐風東漸」。 

﹝廣結善緣﹞

多行善事,以得到眾人的愛戴。如:「他甫上任,就廣結善緣,為日後的施政鋪路。」亦作「廣結良緣」。

﹝己立立人  己達達人﹞

自己做好立身處世的修養,也讓別人能做好立身處世的修養;自己求得通達,也讓別人求得通達。語本《論語‧雍也》:「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能近取譬,可謂仁之方也矣。」

﹝慎行﹞

行為莊重,謹慎處世。《孝經‧感應章》:「脩身慎行,恐辱先也。」

【慈厚散仙  賴○虎】

慈厚散仙  賴○虎

慈厚散仙賴○虎先生,原籍苗栗縣三義鄉,生前開設彫刻店,早年信奉師母道,民國五十七年 農曆七月二十四日 ,歸正師尊正脈;民國五十八年 農曆二月十六日 ,開設佛壇。道濟禪師降臨並奉上帝之旨,賜天○壇號。茲後即熱心渡眾辦道,並答應捐獻新台幣十二萬元,協助興建新竹總壇,的確是位善根深厚,福慧兼修且三施並進之前輩。〈法施,設慈舟供眾生求道;無畏施,不畏辛苦,竭力渡眾,不遺餘力;財施,願為道捐獻財力。〉

賴○虎前賢獲此散仙果位,歷經一番相當大的波折。當其臥病在床時。忖其本身能力,向當時新竹地區領導者表明,願捐獻新台幣十二萬元,協助興建新竹總壇。待其歸空後,其妻卻表示其夫當時神智不清,所言不能相信,遂不予認帳。

民國六十二年八月第四個星期日,於竹北天元佛壇舉行「神人考試〈注一〉」之際,三天主考臨壇向○虎之妻兒訓曰:「愿不了,難把鄉返。嗚呼哀哉!一片功德,至今何存?總壇之地,曰十二萬,妻而曰狂言,其若不立此愿,無散仙位,知否?愿既出之,何以返口?當知總壇,眾人成佛成聖之基,犧牲小我,完成大我,○虎壇主,於天佛院,終日痛哭,妻兒不同心協力,完成此愿,此愿不完,萬無出苦之日,哀哉!噫嘻!為人為鬼,豈不知在人乎?肝腑欲斷,欲救何能,吾亦傷心,與汝擔苦。此時不修何時修?此載不功何時功?彼蒼天者誠難測,人心誠難移。愿既出之,何以返口?當知總壇,眾人成佛,蓮台復位,知否?分期可也,汝欲救父否?」賴壇主妻兒經三天主考一番勸告後,終把賴壇主所認捐之款全數付清。

接著,民國六十二年十月第四個星期日,於竹北天元佛壇考試時,三天主臨壇再訓曰:「有關○虎事至於今,其妻如何?大聲答來!德行不足,何以帶汝回?○虎不能出天門,早就該看明,為何至此時乎?〈妻兒答曰:願捐〉言行合一,汝父之幸也,知否?無憂無憂,汝父可復仙位矣。」

早在民國六十二年 農曆八月十日 ,於天成佛壇辦道時, 關聖帝 君曾臨壇訓曰:「嗚呼○虎!病難痊癒,將歸天國。其之疾病,如何而來,瑞○知乎?妻子兒女,弗明道義。當時茂田、濟公活佛,命其佛壇,開研究會,而一家人,不誠研究,講師在講,有者睡矣,有者亂走,接客而忙,言曰無暇。當此病時,弗離床褥,今有暇乎?山田有兮,隨汝而行,仙佛之訓,拋之九霄,何用示哉!有關發愿,總壇之事,有名無實,自擔罪矣!若有行之,蓮台之位,仙班列矣!」

有關於賴○虎壇主的病情,上天也早有警示。三天主考於民國六十二年 農曆四月二十五日 ,於天元佛壇臨壇訓曰:「○虎為何不來?來此佛壇,有安無危,為之壇主,克難克苦,方是聖賢,小小毛病,則不來矣,犯矣佛規,亂了佛法。」同年 農曆五月十日 ,主考於天華佛壇臨壇訓曰:「○虎無來,毛病之事,吾早明之。其家不齊,夫妻子女,不能團結,誤了天事,嗣後當罰,絕不容情;人之心事,一分若動,吾皆知之。」接著,主考於同年 農曆六月十一日 ,於天豐佛壇臨壇訓曰:「鳳○汝也,是否有罪,罪之大矣。考試之日,本來茂田,要罰汝之,無奈無至。」最後,主考再於同年 農曆六月二十三日 ,於天元佛壇考試時說道:「○虎無來!鳳○何在?〈鳳○答:○虎身體有病,求仙佛指示,早歸或病愈?〉天數既定,仙佛難移;天機未可洩,汝須至誠行。吾以前為何罰其成全十眾,文武雙全,汝知否是何原因?其子繼之,十眾文武雙全,若無成全,大命難保,如此而已,嗚呼哀哉!嗚呼哀哉!吾佛早知其有此病,非如此不可,別無他法!」

最後,所幸功德圓滿,其妻兒或許是當時正在守喪悲傷之際,對於○虎前賢對天道之愿,還不清楚後果有多嚴重!當全部來龍去脈都弄清楚之後,還是將錢捐出。在此,筆者向其妻兒家人恭喜,賴府出現了一位神仙,縱使是「散仙」之位,畢竟還是理天的仙,這已經很難得、很不容易的事了。而○虎前賢,在理天尚可繼續修煉,果位想當然的也會再高昇,而其家人想必也已經是天道中的棟樑人才,慶幸之至!

至於「散仙」之職,是否具有品蓮之位?不得而知。筆者將慈義大仙所說的話,恭錄於後,供所有道親參考。慈義大仙於 民國六十年八月十日 ,於天湘佛壇臨壇時訓諭:「吾本是慈義散仙,因為新竹道務發展,上帝慈悲,加封大仙吾本小小一散仙,如今昇遷樂如然,憶吾昔日大功建,朝南暮北走北南,助師行道大德建,建功立德作神仙,雖然不到品蓮位,慢慢昇遷位漸高,奉勸賢士速建功,功圓果滿返先天。」筆者寫這段話的心意,想必○虎前賢之家人會理解的,只要賴府後人,能虔心修道,為道立功,○虎前賢之果位必可高昇,品蓮之位,將可名副其實而必證得。

◎〈注一〉

【神人考試】:

神與人互相考詢,並解答疑難問題,真是「曠古奇聞」。筆者今生有幸,確曾參與其事,並非標新立異、或聳人聽聞。一貫道自天然師尊於民國十九年,奉上帝之命,就任東方後十八代祖,繼承道統以來,上帝唯一降命,並以「神人考試」為之名者,唯新竹地區而已。上帝選擇「新竹」為「考場」,必有其用意也。早在民國五十年 農曆六月十一日 天然古佛臨壇曾訓諭:「上天考圈已設立,基根深厚真命傳」;「上天考圈」之謂者,意由上天設計考題,以試修行者是否實心實修,實解實證,新竹地區則被選為唯一考場,身為桃竹苗道親一份子,能身躬其境參與受考,的確是人生最大福份,由上天出題,凡人受考,為的即是誰能得受「真天命」,師尊所言之「真命傳」,就是天道傳承的延續,就是天命的授受。自民國六十一年國曆六月起,每月固定於第四週星期天,於竹北天元佛壇考試一整天〈每次約八小時〉,共舉行二年。任何地區道親均可赴考,上帝特派理天考試院院長三天主考任主考官。

筆者有幸躬逢其盛,猶記得當時萬事莫如考試急,每次必趕赴應考,戰戰兢兢,心情緊張而愉快。考試過程多彩多姿,令人興趣盎然;且發生殊多奇異之事。如:當時新竹區領導人羅○綸點傳師,在其自宅所設佛壇內,私下向上天發誓發願多起。後其願望已達,但未了願,主考官向其詢問:『可記得汝起何願?』羅答覆說:『忘了!』主考官隨即一一提醒其所發何誓願。羅於自宅內,獨自一人向上天起誓起願,其一言一行,難逃天眼,神界靈異,令人震驚!主考官藉機予道親「機會教育」,提醒所有道親,若誓願未了,來生上天逐一清算。已立下誓言,願望已達,有能力而不履行者,將背負「欺天之罪」也。

【考試方式】

主考官藉「天才」之手,在沙盤上出題,被指名應考者道親,則以口頭答覆。每次到場應考者約百餘人,水準參差不齊;有著書立作博學多才之士、 高中 老師、大學生、商人、工人、家庭主婦、目不識丁鄉曲老農、老嫗等等。主考官深知各人之程度,而出深淺不同之問題,範圍廣泛,如:「仙佛訓文含義」、「歷史典故」、「孔孟學說」、「天道真義」等等。其他如:「行道是否誠心?」、「上天所賦天職是否盡責?」、「道務如何改進?」等均在考試範圍之內。主考官一邊出題考試,一邊訓勉道親,下筆成章,鸞翔鳳翥,詞藻優美,讀之令人感動不已,不忍釋手,再三讀之,無不頓筆長嘆,仰之彌天,欷吁不已,淚泣不已。

【神考人,人亦可考神】

神是無形的,藉天才之手顯露主考才華,確實高超而深不可測,非凡間世人所能望其項背。下面列舉「神人互考」事實數則:

〈一〉民國六十三年 農曆三月十五日春季 大典,諸天神聖冠詩中有句:「憎梅宗馬沉舟志。」梅、馬不知何許人也?同年 農曆四月七日 考試時,請示主考官,承示:「梅者,梅特涅;馬者,馬志尼。」再問:「馬志尼是否就是意大利復興三傑之一?」主考官答:「是」。          

梅特涅:奧國外交家,歷任普、法諸國公使,西元一八一五年充維也納會議議長。旋結「神聖同盟」擴 張 君權,抑制民權。拿破崙三世稱帝被推翻。梅特涅主持的維也納會議,主張復辟,要使世界 成為 君主專制,根絕法國自由、平等、博愛的革命思想,後為奧民所逐。西元一八五一年復歸國,仍參與國事。馬志尼:西元一八零五年至一八七二年,意大利人,組織「青年意大利會社。」志在 從暴 君統治下,解放意大利。與加里波的,喬伯爾提號稱意大利復興三傑。

〈二〉民國六十二年 農曆十一月十五日冬季 大典「雲悟茂猛」四位仙佛〈即:師姐「雲遊大仙」、師兄「悟禪」、「茂田」、「茂猛」三位〉所作冠詩:「淮海納土簡冊耀。」當時電腦科技尚未成熟,不若今日隨時可以上網搜尋,只得土法煉鋼,翻遍一本本字典辭典仍無所穫,是以「淮海納土」不知何意?同年 農曆十二月二十一日 請示主考官,蒙示:「所謂淮海納土者,乃是宋太宗太平興國年間,錢鏐之孫錢俶,奉土地歸宋,宋封俶為淮海國王。」依解釋內容,可能載諸宋史,但筆者未讀過。後讀《明‧歸有光‧滄浪亭記》:「迨淮海納土,此園不廢,蘇子美始建滄浪亭。」《古文觀止》註釋:「宋太宗太平興國三年,錢鏐之孫錢俶,上表,奉土地歸宋,宋封俶為淮海國王。」主考解釋與該註釋完全吻合,令人咋舌。

〈三〉民國六十二年 農曆十一月十五日冬季 大典,詩仙李白降詩,其中一句「興會淋漓君奭吟」。同年 農曆十二月二十一日 請示主考官「君奭」之意。承示:「周公為師,召公為保,召公不悅, 周公作 君奭以貽之,以示勤勉之意。君是尊稱,奭是召公名。」經查《史記‧周本紀》:「成王既遷殷遺民,周公以王命告,作多士無佚,召公為保,周公為師,東伐淮夷,殘奄。」《君奭》為《尚書》篇名。奭音ㄕˋ,古之姓氏。《書序》:「召公為保,周公為師,相成王為左右,召公不悅, 周公作 君奭。」《疏》:「成王即政之初,召公為保,周公為師。輔相成王為左右大臣,召公以周公嘗攝王之政,今復在臣位,其意不悅,周公陳己意以告召公,史敘其事,作《君奭》之篇也。」三天主考釋示與古籍記載相符。

〈四〉民國六十二年 農曆十一月二十九日 ,主考官考詢筆者「勤民野死,勵隸山亡,何意?」筆者才疏學淺不能答。主考官示曰:「回去查,下月答覆。」筆者經一個月尋查,奈何中華文化浩如煙海,真不知從何查起!同年次月二十一日,硬著頭皮前往應試,主考官一上壇,即直呼筆者「勤民野史,勵隸山亡,答來。」,筆者回答:「勤民野死,是否指周武王伐紂,牧野一戰,紂敗,自焚於朝歌皇宮而亡。」主考官當即釋曰:「所謂勤民野死者,乃是虞舜愛民如子,南巡以探民隱,死於蒼梧之野。勵隸山亡,后稷死於黑水之山也。」若干年後,讀《國語》時,始知該典出於該書之《魯語》。

筆者感謝上帝與諸仙神佛的苦心栽培,對中華文化產生莫大興趣,每天總要抽點時間翻閱古文經典。浸淫其中之後,方認識中華文化的優美與偉大,尤其是「儒家與道家學說」,更是民族精神、生命之所繫。人若缺乏儒家與道家之修養,則生活有如行屍走肉,而無精神生命可言。惜炎黃子孫,自暴自棄,對自己祖先之傳統優美文化,非但不予重視,甚至加以摧殘之、毀滅之,實乃令人痛心!如民國初年,北京大學文學院院長陳獨秀,教授胡適之等攻擊儒家思想,主張「打倒孔家店」,吳稚暉亦認為,應把「孔、孟、老、墨之書,丟在毛坑裡三十年。」學者之如此不重視中華文化,更何況社會大眾。大陸變色後,復鼓吹「批孔揚秦」,又實行所謂「簡體字」,將古聖先哲費盡苦心創造之珍貴文字,分屍得支離破碎,慘不忍睹,後代子孫將不認識祖先文化矣。我中華文化遭受空前未有之浩劫,實乃慟丘軻之悲,淚勳華之悽,古聖先哲皆鳴咽矣。吾人為炎黃子孫,情何以堪!痛哉痛哉!故復興中華文化,為吾天道之重責大任,此亦上帝、師尊與古往聖哲厚望於吾天然正道之道親者也。

【神人考試作用】

筆者體認較重要者如下:

〈一〉成全道親增進學問、提升道行之一番苦心。

〈二〉灌輸天道思想,啟發道親智慧。

〈三〉拔選良才,為天道發展奠基。

〈四〉獎勵道親,認真行道。三天主考曾多次發表道親行道成果,獲獎賞者不少,筆者中過二次狀元。一為研究之誠,一為講道盡職竭力。筆者不才與卑微,平生修道,祇論是否能為弘揚聖道盡一份綿薄之力,是否能為師尊分憂解勞罷了,至於狀元之名與否,非吾所求也。

〈五〉使吾人深信,除人類生存空間外,尚有世人所不知的高智慧與崇高的靈界存在,而此靈界為人類必須追求之唯一終極目標,亦即「究竟解脫」之境也。

〈六〉上天選定新竹為考場,其未來新竹勢必成為天道中心。在可見的未來,天道在新竹必能蓬勃發展也。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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